连清

零碎视线的尽头。

喻叶合志特典——《水上情死》

夸一夸我们的设计&写手欢五衰同学。

「叶修哈哈大笑跳进木船里,像浑身肆意的强盗,搅得喻文州的世界摇摇晃晃水面激荡,那一船繁花乱坠,白的紫的都被他从狭窄的木船挤了出去,一朵接连一朵浮在河面,再随着波纹逐渐起伏遥远。」

这段话是合志最初的缩影。去年与二摸一拍桌说做个喻叶本,白麻一晚上给我码了这几行,然后两个人抵着网易云歌单从上往下找灵感,峰回路转最后拈了浮舟这么个名儿。

四月去找鱼俞木约封面时用的也是这段文字,图出来的时候拿给白麻看,她上下一通审视,最后自己动手大刀阔斧修改了一遍,成了本子现在的内封。

我原先是打算把水上情死放在本子的第一篇点个题,没成想白麻码字中途一甩键盘,说我想写锦衣卫,想换古代背景,你帮我决定一下,换还是不换。我选择困难,只好把球丢回去,说你爱写哪个就写哪个呗。

水上情死就变成了但月常圆。

白麻一手查资料一手写故事,写到后期她生不如死,擦着死线交了稿,又不甘心,说要不我们试试做个特典吧,本司机负责开车。我一听,当即发了条lofter,痛快地给她断了后路。

于是白麻一边骂,一边咬着牙,把最初的脑洞噼里啪啦熬着夜写完了,完篇时一看字数,比正文稿子还多。景她说别看白麻其他方面颠三倒四,在稿子上还是挺靠谱,我想了下,是中肯的评价。

《浮舟》我收齐稿件做校对时,发觉还真没有落下这名字,大抵作者们都觉得喻文州与雨相宜,大大小小让他在文里被浇过不少回,泼天的雨幕降下来,两个人的故事就都沾着点儿水气。《水上情死》我初读非常惊艳,惊艳之余生出些遗憾,遗憾没把这篇收录进本子正文里。但一转念又觉得这样的阴差阳错也很有意思,为了这一点意思,保证不让它窗。

此外,《水上情死》的封面设计全交由作者构思,不进行线上贩售,保留一点点神秘感。

白麻昨天跟我唠嗑儿的时候说,她过去每一篇文都会写一个城市,默雁写的重庆,默杏是苏州,但月常圆是北京。我说得嘞,每篇文都在写当地的特产吃喝,谁还瞧不出来似的。

然后水上情死我就看不出来了。

这篇文我在校对的时候,满脑子想着雨霁天青的《红白》,逐字逐句地读到最后,歌单又刚好随机到千与千寻那首「いのちの名前」,她在文里写「梦的幻象里叶修叼着烟,在隧道的另一端,双手插进尼龙裤兜,火星进入延迟的空间,拖曳着一道明明暗暗的光线,最后破开现实的墙壁。」,我听着歌,一瞬间就想到故事最后白龙对千寻说,你照着原路走回去就可以了,但在走出隧道之前,千万千万,不要回头看。

我们还会在那里重逢吗?

最后放一小段试阅吧。

当初为了让外封看着高级一点,白麻特意去请教了懂法语的朋友,翻出了Barque FLottante这个词儿,一晃眼在文里看见,觉得是个有始有终的兆头。


  「那幅画面避着光,终于在此刻冲洗成像。少年的头发仿佛巴黎的夜晚,漆黑而流淌着星光,站在一座又一座的墓碑之间,显得病态的美丽,微低着头,露出月光下雪白脖颈,一切的流线都如水纹美好。
  是水上情死。他转回了面庞,又念了一遍,水上情死,Barque FLottante。我的第一部电影。
  漂亮的发音往回忆里轻轻投放,一路漂洋过海,撞上了昔日叶修教他时,所念的一字一顿。灰蒙蒙的天色,墙壁开裂的旧房,叶修捧着他的脸说,喻文州,你是不是故意跟我装傻,念了十八遍都记不住。
他好像遗忘了时间和地点,脑海里重新载入久远的场景,舍下一切起身离开,跑向汇聚了一切的人潮之中,在街道旁拦下计程车,向着远离城市中心的首都机场疯狂驶去。
  原来这么些年,他的确是故意在装傻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欢五衰《水上情死》

【这世上有许多东西尚未死去,也有许多活着的东西正在走向死亡,它们落下而又升起,抽芽而后凋零。——狄兰·托马斯】


最后想了下,就不打tag了吧,随缘遇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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